符媛儿站定脚步，看着于思睿：“于律师改行了。”其实秦老师是很合适的人选。

“思睿！”程奕鸣讶然低呼，立即松开严妍，上前扶住了于思睿。“我去问问医生你的情况。”符媛儿说。

冯总眼前一亮，“严大美女，怎么有兴致来找我？”严妍微笑着摇头，如果不是一眼相中的那个，她宁愿不要了。

朱莉有话没敢说，她觉得，如果程臻蕊真是程奕鸣碍于各种人情面子放回来的，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。但如果吴瑞安真能帮着严妍走出程奕鸣，那也是一件好事。

“于思睿，任性是需要付出代价的。”严妍啧啧摇头，“也许以前你任性闯祸的时候，总有人给你兜底，所以你从来不当一回事。也许程臻蕊和你是一样的想法，你看现在是什么结果？”符媛儿微微一笑：“我又不是去打架，要这么多人干什么。”

瀑布般的长发瞬间滑落，几乎将她的俏脸全部遮盖。毛巾一甩，她转身要走，程奕鸣脚步一转，蓦地将她压靠在洗手台。